你好👋，
今天的话题基于过去的 2-3个月思绪里不断闪现的想法，最近终于有时间动笔写一写我在 DAO 的朝圣路上的观察和见闻， 在这里分享给大家可做讨论。
我从去年 8 ，9月开始接触华语和英文 DAO， 并在 10 月开始参与贡献 BanklessDAO 和其中文节点。经历了开始时的亢奋，到热情褪去后，开始以另外一个视角来平静看待 hype 背后的 DAO， 并怀着初心和愿景继续在 DAO 贡献。
Veni, Vidi — 这是我对 DAO 的迷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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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O的迷思
阅读时间：约 20 分钟
1. DAO的前世今生
Decentralized Autonomous Organisation （DAO）翻译过来是 去中心化的，自治的组织。
有关 DAO 的历史可以从最著名的 THE DAO 追溯，THE DAO 也是戏剧性的引起了以太坊的硬分叉（ETC 和 ETH），永远改变了以太和币圈。
THE DAO 的故事始于 Slock.it 于 2015 年底的成功 ICO。Slock.it （现在已不存在了）是一个专注于把智能设备（智能锁）运用到区块链技术的初创公司，其背后的 idea 并不难理解，利用以太坊把智能锁连接起来，类似于智能设备的 Airbnb，设备空闲时可以按时出租收费，也可用于设备的买卖，总结的说是一个结合共享经济与 IOT 的早期尝试。 本着区块链精神，ICO 后 Slcok.it 创始人 Christoph 希望给代币持有者更多的决策权，他给 Slock.it 编写了一个定制的智能合约 — 只有代币持有者才能通过投票决定 Slock.it 如何使用 ICO 募捐来的资金，为了保证运营的透明度， Slock.it 团队约定自己需要提交议案，并绑定相应的智能合约才能申请动用 ICO 的资金，即使理论上 ICO 的资金只能给 Slock.it。
做到了以上之后，Christoph 意识到了这个模式的空前潜力，他决定再进一步，创造一个真正的属于 DAO 投资 “马车”（Investment Vehicle），并利用提案和智能合约的组合，让任意的初创公司和其创始人能够来 DAO 申请资金，并由 DAO 的代币持有者通过投票直接管理。
THE DAO 呼之欲出。
Slock.it 的另外一个创始人也发表关于 DAO 的初步想法，其中列举 DAO 的特质：
DAO 本身只是一个软件，而其与现实世界的交互（写代码，开发产品和扫大街等等）需要依靠 Contractor 来实现。
Contractor 需要通过产品开发提案来向 DAO 申请资金（Slock.it 也是 Contractor 之一），并依照提案达成既定目标。
DAO 通过多签签名者来审核并批准 Contractor 的提案，这些签名者被称为 Curator。
DAO 的潜在参与者可以通过购买 DAO 的代币来参与提案的投票。并收到未来提案项目所产生的收益。
在以太坊创造有众筹/投资属性的 DAO — 这个前无古人的点子收到了市场的极大欢迎。2016 年 5 月的公告更来带全新的多签（Curators）全明星阵容，THE DAO 正式启航，并在 4 周内 THE DAO 的智能合约一共收到 1 千 2 百万枚以太币，在当时价值 USD $150m， 今天的总价值已是天文数字。
看到这里你可能迫不及待想听 THE DAO 的成功故事，然并卵。
THE DAO 在诞生后短短的一个月后由于致命的代码漏洞，被黑客盗走 3 百 50 万枚以太币，直接引起了以太坊历史上的第一次危机 — 硬分叉（Hard Fork）。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搜索这期间的故事，对于了解币圈的前世今生很有意义，这里我们就不扯远了。
有人曾说如果 THE DAO 没有出现代码漏洞，以太坊今天会是另外一个样子。人们总是喜欢讨论那些 “如果” 和 “要是” 的事情，而现实的车轮却不曾停留。
时间快进来到 6 年后的 2022 年。关于 DAO 的现状，我很认同 Coinbase 的前 CTO Balaji 一针见血的分析：
真正自治的 DAO — Autonomous DAO
官僚 DAO — Bureaucratic DAO
CEO DAO
真正的 DAO (的根)深扎于区块链的核心理念 — 去中心和自治。我认为按照这个定义，如比特币以太坊区块链本身就是 DAO 的具象。来自世界各地的矿工通过验证区块链的 Current State 来完成对公链的运营和保护，并获得成功挖掘新区块的奖励，这不就是 Balaji 说的 Autonomous DAO 吗？一群人和完全自动的智能合约（或者公链）交互，没有 CEO 也没有私匙。这符合 THE DAO 最初的设想。
如今市面上 “以 DAO 之名” 运营的各类项目和协议则趋于二元化，或是 CEO DAO — 类似于现实里的金字塔架构公司机制有一个话事人，或是 Bureaucratic DAO — 像政府机构，有任期和一定的软共识选举完成管理团队的任命。
我想 DAO 的二元化并非完全不合理，THE DAO 曾经的核心贡献者 Christoph 在后来的复盘中总结到：
我们了解了 DAOs 需要慎重和逐步的推进，逐步推进是最重要的。未来的同类项目（DAO）需要考虑从部分中心化的组织架构开始，并一步步逐渐向去中心化开放。
100% 去中心化的特质让 THE DAO 在一些关键的时刻无法做出最快的反应，也间接导致了 THE DAO 实验的失败。
关于 CEO DAO， ENS Domain 和 Uniswap 是很好的例子。他们都有各自的代币和核心产品，以及活跃的社区 — 但是其代币持有者并不能参与协议 100% 的决策。如果你仔细看会发现 ENS 和 UNI 代币能让你参与社区金库 （Community Treasury ）的治理，和一些无关痛痒的议题，而非对其核心产品和公司运营的治理，这部分依然由项目背后的实体公司（如 Unilab）来完成。对于核心产品的中心化架设保证了 Uni 和 ENS 稳定的推出更新和维护现有服务，从结果来看是很正确的也很成功，但你很难把他们当作 DAO 的代表。
Bureaucratic DAO 则是像 Sushiswap DAO 和 BanklessDAO。 Sushiswap DAO 最初由 Chef Nomi 建立并戏剧性的退出，随后社区在 Maki 的带领下完成了过渡并通过社区投票任命了核心团队。 可后来 Sushi 就在 Web2 和 Web3 组织架构的分界线上反复横跳， 既有论坛提案产生的 Samuri 客服计划，也有组织架构不明确所导致的运营问题。最后在去年尾爆出肥皂剧，导致核心团队分崩离析；传说能和 Uni V3 大战三百回合的三叉戟（Trident）也被推迟上线。之所以把 Sushi 归为 Bureaucratic DAO 因为其多人组成的核心团队对项目和整个 DAO 影响最大，他们确实垄断了 DAO 的运营。后来的爆料也确认传统公司常见的的权力斗争很大程度上拖累了 Sushi 实现应有的高度。
BanklessDAO 这边我从去年10月开始在翻译公会和中文节点帮忙，也算是深度体验了异地，跨时区协作和 Bankless 独特的社区文化。 BanklessDAO 的运营和日常由公会和项目（组）来完成，而公会和项目领袖基本都是通过持续的参与和贡献后，获得工会（和项目内）内其他贡献者的认可后领取的领袖职位 （Place Holder）。这些公会和项目领袖会很自然地影响公会和项目的治理，并获得很大的话语权；在社区或者频道内有一定的支持者们，领袖也会互相支持（Echo）。 根据这些领袖们的日常活动和社区影响力，我认为他们就是 BanklessDAO 的官僚们（不带褒贬，只根据其职能定义）。
最近看到 SeeDAO 翻译的一篇好文，总结了官僚 DAO 的弊端：
在大多数 DAO 中，最高决策权由很小一部分人掌握，他们拥有可以一票否决任何事情的权力。任何想法或提案，只有得到这部分人的肯首，才有可能顺利推进。这很大程度上限制了 DAO 的发展，更违背了 DAO 的初衷。在这种情况下，或许可以顺利完成从链下向链上的转移，实现技术上的去中心化，但很难在社交和文化层面实现真正意义上的去中心化。
就像聚在一起的人们会自然的出现小圈子，在 DAO 也不例外。你会慢慢意识到谁在 DAO 里的发言最有重量，以及他/ 她的支持者们都有谁。虽然这并不会阻碍你对 DAO 的共同目标作出贡献，但并不代表 DAO 里的这些权利小圈子们和你无关。这些小圈子对 DAO 未来的方向和贡献者的补偿分配有着很大的影响力，同时很多时候他们也把持着 DAO 的一些重要资源（如财政和特殊权限）。有时候决策并不是透明的，小圈子里的个人们也会相互维护，私底下谈论和决定很多与社区息息相关的事情。
2. DAO的优点
弹性探索Web3
DAO 提供了一个非常适合弹性探索 Web3 世界的平台，给众多不懂 Coding 的麻瓜和 Web3 小白一个温暖的家。很多朋友以为编程和 IT 经验是参与 Web3 世界的门槛，事实上这些属于锦上添花，而不是入职门槛。
对于市面上大多数的 DAO 来说，除了程序猿以外，他们同时需要不同技能的人才来达成基本的运营需要。 比如 Discord 和推特管理/ 客服人员，财会人员管理薪酬和预算，多语言人才对接不同国家地区的用户，埂图大师 （Meme Master）来引流和制造热点，根据需要可能还有会管理人员 （Governance Expert）对 DAO 内的工作进行协调和管理。 比如：
OlympusDAO 埂图和热点创造技能点满， 一个特别能讲故事和打鸡血（Narrative and Hype Building） 的 DAO。
Solidily 开发者 Defi 无冕之王 Andre Cronje， 因为好的产品缺乏好的运营团队，几个月月前曾计划与当红炸子蛙 Danni 合作造势，随即因为 Sifu 丑闻的爆发及时抽手中断合作。侧面看出再好的程序猿一个人能做的事也很有限。
DAO 很需要拥有不同技能，却能互补的贡献者们添砖加瓦。而贡献者们在 DAO 玩耍和工作的同时有机会接触 Web3 一些最基础层面的东西：
什么是公链和 Web3 钱包
Discord 和 Telegram
Notion 等异步协作的工作平台
结交同样背景/兴趣的 Web3 小伙伴。
一分耕耘一分收获，重要的是能做什么，而不是你是否有牛X的背景。
根据参与的 DAO 的属性，学习更多关于 Defi，NFT 或者 DAO 的知识。
我们的第一步可能会是寻找一个适合自己的 DAO，并根据自己的时间加入其 discord 一探究竟。
相比交易所的嘈杂， DAO 其实也很适合作为币圈的入门。 有朋友初入币圈可能是为了财富密码，这一点无可厚非；不过我认为在币圈只是追涨杀跌交易为主，会错过区块链技术带来的其他新鲜事物，比如上面提到的 Web3 工作方式。
Web3 活动最主要的聚集地是 Discord，作为 Web3 世界里最常用的沟通软件，Discord 兼具实时视频语音聊天和全记录的功能。 基本上大大小小的 DAO 都会有自己的 Disccord 服务器，里面会根据设定分出很多不同的频道，比如公告，闲聊，项目聊天等。
Web3 办公也大都是用 Notion 和 Dework （能和 Discord 对接和同步）。 社区金库管理使用多签钱包 Gnosis 和 Parcel。Discourse 也是 Web3 最常见的论坛产品，大部分的 DAO 的论坛都是基于它。对比传统的 Web2 论坛，Discourse 在用户体验方面更生动也更友好， 注册章后后能提供投票功能，论坛的热帖也会由每月精选的方式发送到你的邮箱。
打造履历
来 DAO 贡献除了能收获代币奖励之外，同时也能打造自己在 Web3 的简历。之前也提到 Web3 的风格，有没有高大上的学历或传统金融的资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实实在在为 DAO 做出贡献。这包括：写项目分析文并提供 Actionable Insights，做 DAO Data Dashboard， 或者提供阅读精选或者热点解析等。
可能有些朋友会觉得做这些都有一定门槛，如果对 Web3 不太了解，做不了以上怎么办？ 没关系，来 DAO 贡献并没有界限，只需找到适合自己的事来贡献。DAO 里面有各行各业的贡献者，有瑜伽老师，媒体人，自由职业者，也有建筑人和 Uber 司机。 大家聚在 DAO 一起工作（搞事情），可以从最基础的事情开始做起，比如迎新，简单中英文翻译等，找到一个支点后慢慢地可以参与难度更高的工作，比如 DAO 的治理，Discord 客服，或者和其他兴趣相投的小伙伴们一起做一个项目出来。这个过程和传统工作积累经验很像，不同的是在 DAO 可以选择自己感兴趣的事情来折腾。
非金融或者编程背景，却通过在 DAO 贡献找到了自己在 Web3 的定位的一个例子是 BanklessDAO 的 Frogmonkee.eth。 之前是媒体人，后来全职在 BankelssDAO 贡献。是公认的 DAO 治理专家之一。
3. DAO的缺点
DAO 是一个充满魅力的彼岸，但我们不能过于神话 DAO。 就像自由市场可能带来“休克疗法”，去中心化也不是 yyds。
参与门槛和损耗
有的朋友来到 DAO 满腔热血，平行参与多个 DAO 和多个拓荒类项目，快速透支自己的精力和热情，其实是不可取的。就好比一场马拉松比赛，跑到终点才是胜利。
简单参与很简单，深度参与很难，特别是对那些只有闲暇时间贡献的朋友们。 要持续的追踪 DAO 里谈论的一切比你想象的要花去更多时间，一般 DAO 内活跃的人，有很大几率都是在全职 DAO 。
初来 DAO 可能只涉及 discord 参与交谈和翻聊天记录（1-2小时/天），下一层可能会是参与社区会议（1小时/天），或者在 Notion 和 Dework 接任务和参与项目（1-4小时每天），再往深一点需要盯住社区论坛的新提议和反馈（1-2小时/天），因为很多重要的讨论都是通过论坛最后投票确认后再移交到 Snapshot 投票的。 总结的算起来，一个稍微有些深度的 DAO 可能需要 4-9 小时/天的付出，而同时深度参与 2-3 个以上的 DAO 就算全职贡献也是一件特别疲惫的事。
而对于咱们华语圈想参与和体验英文 DAO 的朋友们来说，除非有编程或者扎实的英语功底，选择其实并不多。以 BanklessDAO 来举例，所有的频道和项目讨论都是基于英文，语音频道迎新或开会也是一个考验英语口语的时候。本人在外工作多年，自认英语水平还算够用，但也会被 DAO 里美式英语里的一些俚语和文化隔阂弄得云里雾里。之前也有小伙伴提到英语交流的硬门槛阻碍他们进一步探索 BanklessDAO 的其他公会和项目。
而参与多个拓荒项目可能需要更多的时间。想象乘坐五月花号来到美洲大陆拓荒的清教徒们 — DAO 的项目大都是这个状态。
DAO 很少有过往成功的经验来提供一套可行的既定程序，也很少有磨合好并互补的团队来做项目，有的是不同经验和技能的个人，以及各自做事的习惯和角色。 很多时候大家通过兴趣相投聚在一起并决定开启一个项目，这种项目是真正的从零开始。
比如做一个公益翻译项目，幕后工作可能比想象的复杂。首先，需要手动寻找适合的翻译原文，考虑异地跨时区协作可能需要做一个 Notion 面板并加以整理便于使用，然后就是寻找有一定英语基础的翻译者和校对者们认领各个章节，一个校对者还是两个校对者更保险？考虑得更细一点：校对者如何在尊重和不打断原翻译者的思路的情况下提供校对建议？最后的翻译是否需要全盘接受校对者的建议？完了还要考虑社区会议时间和频率，社区金库的管理和补偿发放等。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像做 NFT 和产品这类更复杂的项目幕后的步骤就更多了，由于各种原因烂尾的可能性也更高。我认为在 DAO 贡献应该保持自己时间的弹性，不然很容易产生疲惫感。
治理失败
当我们谈论 DAO 治理失败的时候，我们谈论的是社区成员们无法就某个观点，计划或价值观达成共识，于是他们可能暂停贡献，离开或者把 DAO 分叉。一千个人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假如你在社区付出了心血贡献，却和其他核心贡献者/团队意见不同的时候，你会选择留下来还是离开？
对比传统公司有上级或者 CEO 来作出最后仲裁（原则上公司利益最优先），DAO 的去中心化和透明性给个人提供了”反抗的自由”，没有提供解决分歧的答案。
治理失败的一个案例是华语圈的 Unknown DAO，去年创立的 Web3 社区（据说得到 【得意忘形】 播客张老师的祝福）， 也是我最初接触的 DAO。 刚开始的时候社区成员特别活跃，频道内的讨论很有深度，并成功的推出了自己的 NFT，一切都指向 Unknown DAO 的光明未来。但看似平静的海面其实暗流涌动，最终在去年底矛盾爆发了。
起因是有贡献者在发表意见后被 DAO 管理员禁言，并被移出了 社区 Discord 服务器。随后引起了相关的讨论 — 什么情况下可以 Ban 人，治理的程序和管理员权力如何监督等。迫于舆论的压力，社区Discord 管理员针对事件发出了一条公告，但是对其 Ban 人行为的疑问始终没有回应。这一切自发的讨论进一步发酵，最后由管理员单方面宣布社区分叉并隐遁后戛然而止。于是一些关心社区并且有对事件有一定共识的小伙伴们自行建立了分叉 Real Unknown DAO，两个 DAO 共同存在，让社区自由选择归宿。抛开事件的对错，分叉是很 Web3 的一个事情，与其花时间争吵不如各走各路。分叉发生的前提是社区分歧巨大，足以撼动社区创建的基石 — 如去中心化和自治的理念。
并非 DAO 的每一个矛盾都会导致社区分叉，有时候是很常见的权力和团队/个人矛盾引起贡献者们离开，而 DAO 社区作为一个整体承担了项目烂尾相对的损失。
在 Sushi 的例子中，原来的核心团队由于争议和社区巨大的压力，自愿退出社区运营，也算是好来好散。但是其中三叉戟的 负责人 Joseph Delong 和 Shoyu NFT 负责人 LevX 的离开却是社区巨大的损失。这两个项目，一个是 Sushi 挑战 Uni V3 的底气，另一个是 Sushi 自己的 NFT 平台 （我之前也写过一篇前瞻）。由社区金库拨款，众多贡献者们辛苦开发，最后由于负责人的离开落得满地鸡毛，不禁让人感叹 DAO 的结构并不适合最大程度的保护和留存（preserve） DAO 的资产。对比 Web2 公司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DAO 现阶段并不成熟的架构和治理（包括 liability 考量等）也确实是限制 DAO 进一步发展的痛点之一。
4. 写在最后
这一篇写得我很纠结，感觉要理清自己在 DAO 的体验也很不容易。
如果用一句话来总结：DAO 是复杂的，具有两面性的创新式组织形式，要从小众走到主流，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然而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DAO 的现阶段的复杂性并不阻碍我们去探索和体验 DAO Life。
对 DAO 感兴趣的朋友们可以先找到心仪的 DAO，设定3-6个月时间按自己的速度参与贡献。有什么想法欢迎交流啊 :)
去年我也在一些海外DAO里游荡和瞎逛，并尝试在某些DeFiDAO里做贡献，比如最基础的回答中文用户提问和翻译官方文章，有不小收获。你这篇文章的总结提炼的高度性和概括性很好，有没有兴趣来我的业余播客《同DAO中人》里聊聊